“哇操!我实在被你们搞得‘雾杀杀’(不清楚)!对了,方才那位大师是何名讳啊?” “招梗喇嘛!师叔,让师侄恭送你离寺吧!”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哇操!我还想要回去等她们呀!” “她们自会离去,你先下山去等她们吧!” “好吧!” 郝南虎离寺之后,沿着山路边走边暗暗苦笑道:“哇操!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我实在搞不懂哩!” 苦笑一声之后,立即一展身形,似星殒丸溶般朝山下疾驰而去! 他刚掠到半山腰之际,突听山下传来一阵粗犷的笑声,凝神一瞧,立即看见钱地及钱宇被二十余名蒙古人围住。 瞧她们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模样,分明已居下风,而且正被那群蒙古人嬉辱,他不由大怒! 心火一冒,立即厉啸一声。 啸声甫出,积雪一阵颤动,立即纷纷塌落。 “雪崩!雪崩!” 那些蒙古人吓得纷纷翻身马而去。 钱地及钱宇一见无数的雪块及雪团自山顶疾滚而下,吓得尖叫出声,拼命的朝远处疾驰而去! 那四匹健骑及拖着马车的那两匹健骑更是没有命的狂奔而去。 郝南虎想不到自已含怒一啸,居然会引发雪崩,一见身前、身后雪块疾落而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突听远处山头传一声尖叫,接着是一声中气十足的清朗喝声:“提气疾掠,火速上山!” 那喝声居然冲破‘轰隆……’塌雪声音,可见此人内功之精湛,郝南虎神智一清,果真运聚全身功力疾掠而去! 双掌更是不停的震开阻挡去路的雪块! 盏茶时间之后,他立即射落在山下,足尖在雪块上面连点,掠到百余丈外一座山下,立即朝山上疾掠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飞掠上一座山势不高的小山。 身刚站稳,回头一见对面山峰那些犹自纷纷坠落的雪块以及轰隆不绝的声音,他不由吓得神色大变! 突听一声朗笑道:“小兄弟,好身手!” 郝南虎“啊!”了一声,立即想起若非此人提醒,自己说不定已经丧身雪中,立即转身一揖。 口中恭敬的道:“多谢大叔救命大恩!” “哈哈!别客气!若非你功力超绝,在下出言也是枉然!” 郝南虎道声:“不敢当!”抬头一瞧,心儿怦然一震! 只见在他的面前丈余外,站立一位眉长鼻挺脸色白净的中年人,以及一位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的少女。 瞧她一身鹅黄,长辫垂肩,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缘羽毛,显得光采照人! 当真是丽若春酒绽雪,神如秋意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红,倍增英气。 郝南虎乍遇这种异族美女,不由一怔! 那位少女美目连眨落落大方的瞧着郝南虎。 那位中年人一见郝南虎发怔,一边打量着他的俊逸人品,一边轻轻的颔首,双目熠熠生光,状似欣赏。 突见他神色一怔,立即仔细的打量着郝南虎的相貌, 半响之后,只听他轻咳一声,道:“这位公子,你可是姓郝?” 郝南虎身子一震,后退一步,问道:“你认识我?” 中年人忍住心中的激动问道:“公子,令堂可是姓慕?” 郝南虎“啊!”了一声,颔首道:“不错!先慈姓慕,名叫章婷。” “先慈?什么?令堂已经去世啦?” 郝南虎神色一惨,俊目一红,即忍声道:“大叔,请问你尊姓大名?’ “我姓慕,名叫昭明,她就是小女玉翎,公子,令堂是如何过世的?” 郝南虎一听他也姓慕,而且脱口说出自己的姓氏,必与爹娘相识,因此,立即将双亲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已是泪流满襟,泣不成声了。 慕昭明也是频频擦泪不已,只听他咽声道:“虎儿,我与令堂乃是姨表之亲,于六岁之时即与令堂失散。直到令尊与令堂联手出现江湖,在偶然的机会于西湖会面,双方稀稀相识,经过交谈,终于身世大明。细谈之下,我发现令母及令堂居然是血魔令之徒,立即极力规劝他们早日脱离那恶魔的掌握。当日一别,我立即随恩师云游天下,行医济世,在偶然的机会竟在此成亲安居,想不到与令尊令堂已是天人之隔。” 说完,不胜唏嘘! “舅舅,你方才是如何认出我的?” “你的双唇与令堂有些酷似,我背箱行医多年,养成过目不忘之特性,因此,才斗胆相认!” 慕玉翎突然脆声问道:“虎哥,你怎么突然跑来此地呢?” 蒙古少女平素落落大方,郝南虎却被唤得俊颜一红,低咳一声,才道:“我是与开心帮帮主到东科尔寺找雪山四妖的。” “爹,你怎么没有提过开心帮及雪山四妖呢?” 原来慕照明私下里仍打算回中原,因此,在平时便将中原的风土人情主要大帮派详细告诉了爱女。 此时闻言,立即含着苦笑望向郝南虎。 “舅舅,此事说来话长哩!” “慢慢聊吧!雪崩非经一日一夜无法平息,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啦!我不饿既然如此,我就从头说起吧!” 他这一仔细说起,等到说完之后,已是星星高挂,夜幕低垂了! 慕昭明长嘘一口气,道:“想不到中原会有此浩劫,所幸出现你这位救星,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郝南虎正待客气一番,慕玉翎已美目异采连闪的瞧着他,同时脆声问道:“虎哥,你那六位妻子美吗?” 郝南虎俊颜一红,不知如何启口。 知女莫若父,慕昭明知道爱女已经动了情愫,欣慰之余,立即哈哈大笑,道:“翎儿,你虎哥这么俊,六位嫂子会丑吗?” 慕玉翎娇颜一红,却低声啐道:“爹,你再笑,小心雪崩!” “是!是!爹不敢笑了!” 郝南虎不由一阵莞尔! “虎儿,你可知道那位招梗喇嘛的来历?” “不知道!挺奇怪的!” “黄教创自宗喀巴,他圆寂后,有四大弟子继承教义,他们分别是达赖、班禅、达那以及招梗。由于黄教严禁娶妻,因此一直用转世的方法承继,听说招梗喇嘛已经闭关十余年,想不到今日会与你见面。” “爹,招梗喇嘛对虎哥所发射的那三道奇光,是不是就是传说中足以启智宁神的‘加持’?” “不错!那相当于咱们习武人士的传输功力,不过,那种方式最深奥,而且效果最宏,怪不得虎儿你方才能脱出险境。” “啊!爹!你看方才山下那些人是不是逃得出去呀?” “很不可能!” “糟糕!森达王子在现场,糟了!” “舅舅!森达王子是何角色?” “青海附近有不少的蒙古人,他们全是游牧为生,森达王子乃是其中最大一族,大汗之独子,这下子麻烦啦!” 慕玉翎双唇一翘,冷哼道:“活该,谁叫他要带人欺负那两位姑娘呢?我以后不必担心他的纠缠了!” “翎儿,你休胡言!” “本来就是如此嘛!大汗把他惯得太过份了!” “唉!你这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大汗笃信回教,森达王子丧身在东科尔寺山下,爹担心会引起两教纠纷哩!” 慕玉翎闻言,芳容倏变! 郝南虎心知事太严重,立即问道:“舅舅,可否有补救之法?” “别急,让我想一想!” 说完,立即起到远处徘徊沉思! 慕玉翎低声道:“虎哥别担心!那些人已经全死了,只要咱们不说出去,大汗根本不知道的!” “这!这不大妥吧?” “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别想太多啦!” “翎……翎妹,如果有人回去通报,那该怎么办?” “这……有两个方法,第一,你自动前去领罪,不过,你必须接受大汗手的挑战,一直到无人挑战为止!” “哇操!大汗的手下有多少呀?” “至少有一千人!” “我的妈呀!神仙也受不了啦!第二个方法呢?” “这……行不通啦!” “说来听听嘛!” “第二个方法,你必须终身留在大汗身边为仆为奴。” “哇操!这怎么行呢?有没有其他的路子?” “没有啦!” “哇操!我怎么如此衰呢?唉!” 慕昭明闻声,走了过来,道:“虎儿,别急,我在此地簿有名望,与大汗颇有私交,此事交由我处理吧!” “舅舅,这不大妥吧?万一大汗迁怒于你呢?” “这……这……” “爹!招梗喇嘛曾与虎儿相约于明夏在寺会面,说不定他已预知此事,而且另外有了安排哩!” 慕昭明神色一松,颔首道:“嗯!招梗喇嘛修道多年,语含玄机,说不定事情另有转机哩!” “虎哥,别担心啦!吃点东西吧!” “虎儿,翎儿说得有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不定森达王子根本没有遇难哩!对不对?” “哇操!对呀!爷爷常说我是一个天生的福将呢,怎么打也是打不死的,大不了头上长几个包而已!” 说完,张口就欲大笑! “嘘!雪崩!” 郝南虎神色一变,立即捂嘴! 慕玉翎却捂嘴格格笑个不停! 翌日午后时分,雪崩终于平息了! 郝南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叹道:“哇操!大自然的力量实在大伟大了,人类岂能予以对抗呢?” 慕昭明含笑道:“不错!人力的确无法与大自然对抗,不过,可以因势利导、开创人定胜天的局面。” “哇操!有理!你们看,昨天我就顺势先避过锋头,今天已经又形成一个小峰了,这个就是因势利导吧!” 慕玉翎含笑道:“对!这就是典型的人定胜天例子。” “哇操!想起此事,我就脸红,若非我发啸,岂会发生雪崩,若非舅舅出声提醒,我如今已被压在冰峰下了!” “格格!是不是犯了天条被压在山下处罚呢?” “哈!哇操!我不能笑!搞不好再度雪崩一次,那就伤脑筋了!” 慕照明含笑道:“不错,昨天我也是冒险堤足功力向你出声示警哩!所幸没有引起此处的雪崩!” “舅舅,这叫做吉人天相,谢谢啦!” “自己人啦!还客气什么?走!到寒舍去转一转吧!” 三人相视一笑。各展身形驰掠下山。 郝南虎一瞧慕昭明的轻功身法潇洒出尘,行若流水,心知这是昆仑派的绝学,心中不由暗暗称许。 再目睹到慕玉翎那凌波仙子般身法,心儿不由浮起一阵难以意会的感觉,全身亦为之一热! 气机一浊,身子为之一窒! 慕昭明却在此时突然刹身,同时右手一扬。 慕玉翎知道这是遇见强敌的手势,立即刹住身子,右手一扬,轻轻的牵着郝南虎的右手,令他心儿一阵狂跳! 又细又软,温温的!太棒啦! 就在他神意意驰,胡思乱想之际,突听阴司状元唤道:“主人,小的终于见到你了,谢天谢地!” 郝南虎抬头一瞧,果然是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立即欣喜的道:“徐大叔,南宫大叔,你们快过来,我替你们介绍一下!” 慕昭明方才就是突然发现这对成名二、三十年,却正邪难辨的怪杰,大骇之下,他才收身示警。 此时闻言之后,立即悟及郝南虎曾经提过被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尊为主人的经过,欣喜之余,立即上前相见。 “哈哈!慕神医,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你在此行医啦!” “哈哈!徐兄见笑了,小弟自认在中原混不出什么名头来,只好随先师到这个冰天雪地来混日子啦!” 神行书生立即接道:“慕兄,你太客气了!小弟略知你这位昆仑高足及令师春霖上人乃是是为了喇嘛教及回教之和好才留在此地的!” “咳!咳!南宫兄把小弟说得太伟大啦!不敢当!” “哇操!舅舅!你可真神秘哩!” “虎儿,此事乃是先师及我的一番心愿,这些年来总算略有成效了!” “哇操!这下子全被我搞砸了!” “主人,是怎么回事呢?” 郝南虎立即把自己造成雪崩的经过说了一遍。 阴司状元神色一黯,道:“主人,小的二人在途尾随马车而来,你们上山之后,小的二人一直隐在远处监视。自从听见雪崩起,一直未见有人或马匹离去,看样于那个森达王子已经被压在冰峰了!” “哇操!这下子灾情惨重了!” 慕昭明却正色道:“虎儿,别担心!此事还有得拖延哩,至少大汗会派人搜索森达王子的下落。如果万一会发生回教及喇嘛教之争,我会上山向招梗喇嘛禀明昨日之事,并约在明是端阳节午后解决,如何?” “哇操!好!明夏我一定依约来此,在这段期间内,若有什么急要之事,就请舅舅通知丐帮之人吧!” “嗯!好!那我们父女就先告辞了!” “爹,虎哥不是要去和娘见一见面吗?” “翎儿,目前咱们要避嫌,走吧!” 慕玉翎闻言,双目一湿,朝郝南虎挥挥手,立即随慕昭明掠去,两粒晶莹的泪珠立即在阳光下一闪。 郝南虎不由低声一叹! 阴司状元低声道:“主人,雪山四妖可能即将离寺,小的先行告退!” “好吧!你们小心些!四妖的功力挺深的哩!” “小的知道,主人多保重!” “哇操!可否先将雪山四妖重回中原之事传递出去?” 神行书生颔首道:“此事交由小的处理,主人请放心!” 说完,两人迅即拱手离去。 郝南虎站在原地,略一整理??绪,立即驰到大雪山下低头徘徊。 四周一片寂静,白雪皓皓,任谁也想象不出此地昨天至晌午之时曾经发生过惊天动地的“雪崩”哩! 大约在半个时辰之后。郝南虎突听山腰处传来衣衫破空作响的声音,抬头一见正是雪山四妖各挟一女跃落下山。 郝南虎默默的瞧着他们的身法,暗道:“哇操!这四个老猪哥的一身功力实在有一套,这下子恐怕天下太平啦!哇操!我先不吭声,你们这四只老猪哥如果太嚣张,我就赏你们几支‘问心针’,让你们去‘问心或问白云’!” 于是,他立即冷酷的瞧着他们! 半晌之后,雪山四妖已经飘落在郝南虎的身前丈余外。 钱茹荷格格连笑,嗲声道:“师叔祖,放人家下来嘛!你已经缠了人家一天多啦!让人家歇口气嘛!” 姜完胜嘿嘿一笑,立即将手一松。 钱茹荷格格一笑,落地之后,立即整理衣衫。 钱天三人亦格格浪笑挣落在地。 郝南虎一见他们八人的眼眶皆是泛黑,不由暗骂道:“哇操!这八个老包一定是干柴烈火,玩个没完没了的!” 想至此,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微笑。 二妖姜完逵早已对挪南虎看不顺眼,见状之后,立即阴声道:“小子,你的命可真大,居然没被活埋!” “哇操!这全靠四位活怫佛光普照庇佑啦!” 姜完逵神色一变,古掌倏地一扬! 郝南虎冷冷的道:“请!如果不怕雪崩,请!” 姜完逵瞄了那座“新生冰山”,恨恨的垂下手。 钱茹荷急忙含笑脆声道:“副帮主,咱们的马车呢?” “连人马带车全被活埋了!” 美完逵朗声道:“怎么只有你没事?” “哇操!我命大‘放屎逃性命啦!” “哼!小子,你给老夫小心点!大哥,走吧!” 姜完胜冷冷的瞄了郝南虎一眼,立即带头行去。 刹那间四妖已驰出里许。 钱茹荷掠到郝南虎的身边低声道:“副帮主,本座好不容易才将四妖请出,请你别把他们逼走了!” 郝南虎早已知道她必会提及此事,因此,立即边走边笑道:“哇操!钱帮主,你怎么如此俗气呢?” 钱黄立即责道:“副帮主,你岂可如此批评帮主呢?” 郝南虎冷哼一声叱道:“放肆!” 钱黄神色一凛,立即低头赶路。 “哇操!帮主,你知道‘请将不如激将之理’吧?若非我一再相激,他们四人肯出来吗?” “这……有理!可是,应该适可而止,对不对?” “中!是!遵命!” “格格!少作鬼脸了!他们走远了,加把劲把!” “哇操!没必要!因为他们并不希望与咱们走在一起。” “为什么呢?” “哇操!帮主,你想一想!他们在此地是赫赫有名的活佛哩!活佛岂可以和查某搭三勾四的,对不对?” “格格!我怎么没有想起此事呢?” “哇操!帮主,你的确应该冷静的检讨一下啦!另外还必须多保重自已的身体小心‘出师未捷身先……’哩!” 钱茹荷立即低头赶路。 郝南虎一见“心战”已经奏效,立即又道:“哇操!帮主,我一向存不住话,尤其话匣一开,更是滔滔不绝!就以哈本元来说吧!你对他推心置腹,他们却想篡位,所幸被我识破,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另外,雪山四妖武功高强,目前由于久处异域,难免不沉迷于帮主的美色,可是,进人中原花花世界,就很难讲了……” 钱茹荷低叱一声:“住口!立即疾凉而去。 钱天三女慌忙疾掠而去。 郝南虎足下行若流水,边驰边冷笑道:“老查某,你享受到惊惶的滋味了吧?好戏还在后头哩!” 四人驰行二个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了西宁市。 西宁乃是青海的省会,在湟水南岸,古名湟中,地当青海门户往下直通兰州,乃是汉番互市之所。 他们五人甫入市区,立即看见万头攒动纷纷走向码头,五人心中一诧,立即默默的盯着人群。 他们只得挤在人群中缓步前进。 好不容易在耗了一个多时辰之后,郝南虎五人终于赶到码头前。 郝南虎乍见到盘坐在码头边上一座蒲团上的雪山四妖,不由恍然大悟道:“哇操!这四只老猪哥装得可真象哩!” 他一见那些蒙古人及汉人皆整齐划一,肢直伸贴跪在地,只有自已四人站着,心中不由一阵子忐忑不安! 所幸那些喇嘛信徒对他们四人的异状视若无睹,人人虔敬的喃喃念着经文,姜完逵不由松了一口气。 半晌之后,只听姜完逵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郝南虎听不懂的话之后,那些信徒立即齐声欢呼! 只见十二名蒙古人矫健的跌落码头旁的一艘大皮筏上面,而且靠筏沿分成左右排列而坐。 郝南虎突见陆宗天双唇一阵轻掀,心中霍然一动,偷偷一瞄钱茹荷,果然看见她正轻轻的颔首。 他立即默默的打量那些信徒。 只见雪山四妖含笑走人皮筏中,立即有四名信徒肃然将那四个蒲团恭送入筏中,然后迅速的上岸。 那十二名蒙古人操桨一划,皮筏立即缓缓的离去。 那些信徒喃喃细语,有条不紊的行起“贴身大礼”。 郝南虎不由暗叹:“哇操!这些人实在太迷信了!” 他突觉右袖一动,暗中一瞥姜完胜四人已经转身朝市区行去,他微微一笑,立即在人群中穿梭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郝南虎及钱茹荷侧躺在一座官篷车里,钱玄端坐在车辕,策车疾驰而去! 钱天及钱黄各跨健骑,守护卫在马车两侧。 这四匹马,鬃毛美丽,通体墨黑,乃是有名的青海名驹,若不是加以制止,早已奔行似电了! 它们习惯于在大草原驰骋,此时无法全力奔驰,神色之间,略显焦躁,所幸三女控马甚精,它们只好认了! 钱茹荷朝郝南虎抛个媚眼,嗲声道:“公子,你知道咱们要去何处吗?” 说完,纤掌轻轻的抚摸郝南虎结实的胸膛。 郝南虎含笑抽出她的纤掌,道:“哇操!你又打算昏一遍啦!” “格格!不错!不过,不是在今天,因为,我元气未复。” “哇操!姜完胜那么凶悍呀?” “格格!他那及你的一半儿呢?” “哇操!那你怎么会元气未复呢?” “格格!还不是被你搞坏的!” “哇操!少栽赃,你如果被我搞坏了,岂存媚力迷住那只老!真是血口喷人,该罚!” 说完,装作贪婪的在她的胸前揩着油。 “格格!好啦!别逗人家啦!人家知道啦!不过,我若非被你搞得太疲累,加上长途奔波,岂会几乎招架不住大妖呢?” “哇操!你们搞了几回合啦!” “并不多,只有三次而已!不过,大妖的怪招甚多,而且进行虐待,实在令人吃不消哩!” 说完,拉开了前襟,现出了酥胸。 郝南虎立即发现她的酥胸、双乳及双肩齿痕殷紫,不由一怔! 钱茹荷苦笑一声,掩上前襟之后,又道:“这只是一部分而已,至于下身及双臀更是惨不忍睹哩!” “哇操!怪不得你一直侧躺着,有没有上过药啦?” “那有时间上药呢?你愿意帮这个忙吗?” “哇操!好吧!对了,她们三人呢?” “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咱们何不休息一下?” “格格!你挺体贴的啦!好吧!反正此行的重头戏全在他们四妖的身上,咱们晚一点到达也无妨!” 说完,扬声道:“找个清静之处休息一下吧!” 三女恭应一声,马车继续前行盏茶时间之后,缓缓的停下来,钱茹荷立即脆声道:“布阵疗伤!” 说完,轻柔的脱去衣衫。 郝南虎方才听她道及下身及双臀惨不忍睹,仔细一瞧,只见她下身及双臀间之“干道”一片血痕,不由一凛! 钱茹荷苦笑道:“大妖已是变态,在‘办事’之前,喜欢以手指乱撑猛扣疾按,不知有多少女人被其活活搞死!” “哇操!这简直不是人嘛!你是怎么挨过他的!” “苦撑呀!偏偏还要装出欢乐的神情……” 说完,神色为之一黯! 郝南虎见状,幸灾乐祸之心全失,脱口道:“哇操!你这是何苦呢?说不定有一天会毁在他们的手中哩!” 钱茹荷神色连变,半响之后,咬牙切齿的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郝南虎暗叹一声,立即默默的拿起药粉轻柔的替她擦拭着,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弄妥哩! 钱茹荷轻轻的嘘了一口气,立即闭目养神。 郝南虎跃下马车,一见三女赤身裸体在互相擦药,尴尬的一笑,立即又钻回车厢去了! 他一见钱茹荷已鼻息均匀的入睡,心中一松,立即也倒在一边,半晌之后,他也悠悠的人睡了! 他自从乍遇雪崩之后,一直与慕昭明父女欢叙,根本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此时精神一松,当然立即入眠! 四女日夜‘加班’当然累得呼呼大睡了! 一直到深夜酷寒,才将睡在雪上的钱天三人冻醒,一连串的喷嚏声音及寒颤之后,三女迫不得已只好起身服药走动着。 她们想烤火取暖,却一时无干柴,无奈之下只好盘坐在马车上面,真气一运,三人不由神色一变。 原来她们发现气机粗滞,敢情已遭冰寒之气侵入体内,大骇之下,立即又服下药丸,另自包袱取出衣衫。 三人着上衣衫之后,立即挤在车辕椅上及脚垫上面调息。 这一阵忙碌,一直到翌日旭阳高悬,郝南虎醒来,掀开布帘,才发现有异,立即仔细的打量她们。 这一仔细打量,他由三女轻颤的模样及灰败气色,立知有异,立即搭上钱玄的右腕,骇得她倏地一震! “哇操!别紧张!你怎么啦?” “好冷!可能是受了风寒啦?” 郝南虎替她把脉半晌,立即颔首道:“不错!你这阵子太过疲累,又遭冰寒之气侵入,情况甚为严重哩,走!” 说完,挟起她疾掠而出。 “副帮主,小心阵式,右三左二,停下来吧!” 郝南虎依言停身之后,立即盘坐在地。 钱玄会意的盘坐在他的身前。 二人四掌一伸,郝南虎立即将真气缓缓的透掌而入,盏茶时间这后,钱玄已浑身汗下如雨了。 昨夜所服下的解药已经开始发生作用了。 她立即将双掌轻轻的一推。 郝南虎会意的收回双掌,一见她已入定,心中一安,起身朝阵式瞧了半晌暗道:“哇操!这个阵式比蓉园的阵式还简单哩!” 身子连闪数下,立即又回到马车旁。 隐于车厢内偷窥的钱茹荷不由全身一震。 郝南虎听力敏锐,岂有不知之理。他却置若未闻的朝钱天一招手,然后盘坐在丈余外的雪地上。 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郝南虎已替钱天及钱黄逼出体内的寒气,同时取出干粮悠悠哉哉的取用着。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在午时时分,钱玄三女相继醒转过来。 三人走出阵式,立即朝郝南虎走了过来。 郝南虎正在抚摸那四匹健骑,一闻足声,立即含笑抬头问道:“没事了吧?”说完,仔细的瞄了三女一眼。 三女感激的道句:“多谢副帮主救命大恩!之后就欲下跪。 郝南虎哈哈一笑,右手一挥,朗声道:“哇操!地面冰寒,拜托你们别下跪,免得我又要忙一阵子!” 三女不死心的催动内力坚欲下跪,那知身子却往后一仰,若非郝南虎翻掌收招,三女势必要出丑。 钱茹荷格格一笑,道句:“好功夫!”立即掠到郝南虎的身旁。 郝南虎打量她数眼,叫道:“哇操!钱天,你们瞧!帮主今日的气色有多美!睡眠及休息真是你们女人的美丽泉源!” 钱天三女不约而同的颔首微笑,却不敢出声。 钱茹荷媚目一亮,下意识的整理一下衣衫及头发。 女人,那个不爱美呢?那个不希望异性的关心呢? 钱茹荷虽已届中年,而且心狠手辣,此时,却也似一位青春少女被心上人赞美一般,双目异采一闪,紧紧的盯着郝南虎。 郝南虎见了这种柔情眼光,心中一动伸手将她搂进怀中,柔声道:“帮主,你可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 钱茹荷依偎在他的怀中,柔声间道:“真的吗?”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钱天她们可以作证!” 钱茹荷闻言,立即想起自已乃是帮主身份以及雪山四妖所吩咐之事,因此,她立即挣开身子站了起来。 只听她脆道:“副帮主,多谢你的鼓励,咱找个地方好好的进一餐,以驱驱身上的寒气吧!” ※※※※※※※※※※※※※※※※※※※※※※※※※※※※※※※※※※ 天山,系新疆南北的天然屏障,乃是集雄、大、奇、突于一炉的名山,更是新疆的精华。 天山高处,尽在雪线以上,故多古老的冰川及万年未化的积雪,胆子稍小的人根本连瞧都不敢瞧它们一眼。 十天之后,郝南虎及钱茹荷四女来到了天山山麓,只听郝南虎叫道:“哇操!这天山实在有够气派哩!” 钱茹荷格格一笑,道:“当然够气派啦!否则,天山派为何能够傲视江湖,根本不卖任何帮派的帐!” “哇操!冰壁白皓光滑,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如何上去呢?” “格格!飞上去呀!你有没有看见那些轻细的痕迹呢?四妖现在已经上山了,而且至少已逾一日哩!” “哇操!帮主,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哩!” “格格!这就是经验的重要性,咱们上去吧!” 钱天立即躬身问道:“启禀帮主,属下三人需否随行?” “不必!你们在此休息吧!” 说完,足尖一点,立即疾射而上。 力道将竭之际朝崖壁轻点,立即继续射去。 郝南虎瞧得暗道:“哇操!原来是使用这招呀!‘小款代志’(小事情),害我方才空紧张一场。” 他立即回首朝三女问道:“你们冷不冷?” 三女感激的摇头道:“不冷,多谢副帮主的关心!” “哈哈!‘日头赤炎炎,人人顾性命’,你们也要替自已打算一下,别大过于死忠,听懂吗?” 三女神色一怔,立即垂首不语。 “哇操!你们都是聪明人,开心帮能否称霸武林,你们比我更清楚,好好的考虑一番吧,我走啦!” 说完,身似强矢离弩般疾射而上。 连续在崖壁轻点六下之后,不但已经追上了钱茹荷,而且迅速的超越而上,不久,只变成一个小逗点。 三女瞧得神色大变,立即双目连闪,沉吟不语。 郝南虎掠上峰顶之后,只见峰顶甚为平坦及宽广,原本白皓的冰,如今却已经变成一片黑紫了。 六十余具残肢断臂神色狰狞的尸体散立在各处,瞧每具尸体上而的薄冰,可见激战至少已经结束半天了。 郝南虎冷哼一声,神色一片冷肃:“哇操!姜完胜,你们这四只老猪哥实在有够心狠手辣!” 倏听“唰”的一声,钱茹荷己经掠上峰顶,只听她轻噫一声之后,立即迅速的检视每一具尸体。 半响之后,只听她格格一笑道:“天山派精英尽毁于此,这下子势必要自江湖中除名了!” “哇操!雪山四妖呢?” “老毛病,找女人!随我来!” 说完,朝另一侧驰去。 郝南虎这才发现雪地上有一条寸余深,三分宽的路,不由暗责自已实在不够冷静和细心。 因此,他立即飘到崖旁跟着钱茹荷飞掠下去。 这一注意,他立即发现崖壁上不但有血迹,而且落足之处大小不一,甚至有不少碎裂,他不由暗松一口气。 由于山势陡直,冰雪甚滑。 因此,郝南虎小心翼翼的随着足印掠下,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听一阵女人的惨叫声音。 那声音似出自年青姑娘,郝南虎内心不由一沉! 果然不错! 他所担心的事儿发生了,因为他听见姜完胜等三人的得意笑声了,他立即疾扑而去。 钱茹荷脱口喝道:“小心!”立即也疾扑而去。 郝南虎似弹尺般坠落,不停的掠向声音来处,半晌之后,他终于发现在山腰处竟有一大华宅。 最难得的是在华宅前后及中间院中居然亭谢齐全,而且种植了不少的奇花异木。 这是一处洞天福地,可是如今却惨遭浩劫了! 只要是男人,一律尸首分家。 只要是十五岁以下或是四十岁以上,亦一律尸首分家。 在十五岁至四十岁之间的女人虽然幸免于死,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人赤身裸体,四肢大张的躺在前院。 院中摆了四张豪华的床榻,正有三位少女惨叫连连的任由大妖、二妖及四妖发泄着原始的兽的欲。 三妖右臂齐臂而断,脸色灰败的在另外一条榻上休息。 地上除了僵卧着神色悲愤,惶恐,嘴巴大张的女人以外,另有几位赤裸少女双日暴睁,下体汩汩流血的被钉在大门右侧墙前。 郝南虎瞧得一阵发指,飘落在门前之后,立即双目暴睁,咬紧牙根铁青着睑狠狠的盯着现场。 大妖回头一瞄,边挺动边阴阴笑道:“小子,想不想玩呀?” 说完,身子一飘,大大方方的举枪挺立在榻前。 郝南虎正欲糗他一顿,突然听见钱茹荷的格格笑声,他立即忍了下来。 “格格!师叔祖,你们可真神勇哩!不但在峰顶毁了那么多人,又在此地摆平了九位姑娘,实在不简单!” 说完,飘向那僵卧在地的十六名女人。 突听她格格一笑道:“含烟姑娘,你怎么如此的委屈自己呢?怎么可让绝色仙姿隐没在易容药内呢?” 说完,蹲在其中一位赤裸少女的身边,伸掌在她的面颊搓揉着。 郝南虎心中一好奇,立即掠到现场。 那名少女那对凤眼,倏然泪珠直坠! 半晌之后,一付明眸皓齿,充满高贵气质,此时却梨花带泪的绝色仙容,立即呈现在郝南虎的面前。 郝南虎瞧得心儿一阵狂跳,慌忙偏首,心中却暗呼道:“哇操!好一个大美人,唉!怎么会如此的命苦呢?” 钱茹荷悄悄的将一粒媚药弹人那名少的嘴中,格格笑道:“史含烟,你做梦也想到会有这个下场吧?” 史含烟只是流泪,不知如何应声? 事实上,她也无法应声,因为,她们的牙关已被卸下了。 雪山四妖昔年曾经败于天山三老的剑下,身上各留下记号,此番复出,当然直接先上天山复仇雪恨了。 天山三老已经逝世,门中虽然高手甚多,可是在四妖的精湛合击之术以及“万蛊之吻”助威下,那些高手相继惨死。 不过,天山绝学毕竟不凡,不但削断了三妖的右臂,更分别在大妖、二妖以及四妖的身上留下了记号。 虽然伤势不重,却够他们震怒的啦! 因此,在稍事调息之后,立即悄悄的掩至天山派。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拼斗及残杀之后,整个的天山派就只剩下这十九个女人了。 史含烟出道不到二年,立即被公认为“武林第一美女”,逼得她不敢以真正的面目见人,因此,方才侥幸没有被大妖三人发现。 想不到如今会被钱茹荷拆穿,她真是惊慌悲愤极了! 大妖闻声,掠过来一瞧,立即哈哈连笑。 郝南虎不甘明珠被污,霍地扶起史含烟,沉声道:“这个人,我要定啦!” 大妖盛怒之下,立即逼了过来。 钱茹荷急忙掠到二人的中间,劝道:“二位请冷静点!” “哼!这下子怎可坐享其成?” “哇操!什么叫做坐享其成,弱肉强食,你如果不服气的话。看着办吧!”说完,右臂一扬,将‘问心针’亮了出来。 钱茹荷神色一变,立即暴退出二、三丈外。 二妖、四妖亦吓得立即自少女的身上跃离开去。 只有三妖因为入定之故,仍然盘坐在榻上。 郝南虎得意的一笑,道:“哇操!‘惊比打卡好’,帮主,这个女人我要定了,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这……” 大妖暴吼道:“小子,你好好的考虑一下,过了今日,老夫四人誓必碎汝尸,饮汝血,你能够躲得了吗?” “哇操!少来这一套本少爷不是被唬大的!” 说完,右腕一翻,朝他射了一针。 大妖鬼魅般的一闪,虽然尧幸逃了开去,可是,目光一落在右袖那个泛出异味的细针洞,骇得掉头疾掠进厅中。 郝南虎不由得意的大笑不已! 第十七章怒惩苗疆老猪哥 二妖及四妖凶目一闪,立即各朝郝南虎掷出一粒“万蛊之吻”。 郝南虎虽然不惧,却顾忌史含烟,因此,立即疾驰而去。 二妖及四妖冷哼一声,就欲再掷出“万蛊之吻”。 郝南虎怒吼一声,右腕连扬,一口气射出六支“问心针”,吓得二妖及四妖慌忙朝厅中疾掠而去。 郝南虎哈哈一笑,挟着史含烟疾驰而去。 大妖暴跳如雷的掠到那十五名少女的身边,双掌狂挥,血肉纷飞之中,立即又多了十五具尸体。 二妖及四妖双掌疾劈,僵卧在榻上的那三名女人立即含恨死去,成群结队的往地府去申冤去了。 且说郝南虎挟着史含烟溜之大吉连驰半个时辰之后,不但已经逃出“台风半径”,而且已经远离天山主脉。 他朝四周打量一眼,立即松了一口气。 目光一落在娇颜一片火红,鼻息咻咻的史含烟,他立即合上她的牙关,同时轻轻的将她放在雪地上。 身子一转,低声问道:“姑娘,你何处穴道被制?” “麻……穴……膻……中……穴……” 郝南虎闻言,身子一震,暗道:“我的妈呀!怎么全是这个要命的部位呢!”不由得一阵子犹豫。 史含烟被媚药煎熬甚久,若非内功精湛,平素又常服用天山参物,此时一定是灾情惨重,惨不忍睹了! 尽管如此,她的理智却已逐渐的崩溃了! 一波波的“春潮”已自她那处女圣地汩汩流出了! 郝南虎沉思片刻,一听她的呼吸有异,立即问道:“姑娘,你怎么啦?” “我……好……热……” 都南虎吓了一跳,只好道:“姑娘,事非得已,请原谅在下冒犯了!”说完,转过身子,低头伸出手掌在她的双腰一阵轻柔。 她的麻穴一解,立即扑向郝南虎。 郝南虎慌忙将身子朝侧一翻。 史含烟一扑未中,“砰!”一声,结结实实的扑倒在地,而且带起了数篷雪花。令多情的郝南虎瞧得一阵心疼。 史含烟已经“色”得将要发狂,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立即再度起身,同时阴魂不散的朝郝南虎扑去。 “哇操!钱茹荷!我该骂你?还是谢你呢?” 屈指一弹,重又制住她的麻穴之后,扶起她边驰边搜寻着可供作“战场”之处,心中又是焦急,又欣喜。 好不容易找到一片松林,郝南虎暗叫一声:“好!”立即疾掠而去,半响之后,即已进入了一片雪的林中。 他低头一瞧史含烟已是双目尽赤,呼吸急促,匆匆的查看数眼之后,立即身子一纵,直接掠上了一株大松树中。 他找了粗壮密叶之处,靠坐在主干旁,暗道:“哇操!这下子可以不怕有人或者野兽来‘中途打扰’了” 心中一宽,右掌按在她的“膻中穴”,缓缓的将真气渡了过去,半晌不到,已经解开了她的穴道,不过,他已满头大汗了。 因为,那对高耸又充满弹性的“圣女峰”实在太迷人了,“膻中穴”产偏偏在双峰之间,手掌往那儿一摸,谁也受不了! 仔细的将她放在膝前枝叶间,站起身子边脱衣边苦笑:“哇操!我郝南虎怎么碰上这种事呢?实在‘好累’!” 嘴中说累,身子一裸,那“活儿”却已经“立正”了! 谁说累!黑白讲!言行不一致! 郝南虎将衣衫仔细的塞在枝桠间,接起史含烟,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靠在树干旁,立即解开她的麻穴。 这一解开穴道,哇操!不得了!天下大乱啦! 只见生史含烟呼呼的在郝南虎的身上扭动,双掌紧紧的掐着郝南虎的双肩,疼得他哎唷一叫,立即拨开她的手掌。 “哇操!你喜欢抓,就抓树干吧!” 那知无论他如何的拨移,史含烟硬是喜欢抓他,逼得他只好制住她的“肩井穴”,然后开始对付她的下身。 因为,他的“话儿”已被她顶得又疼又粘的啦! 只见他迅速的“举枪试瞄”,“修正弹着点”之后,终于让那“话儿”找到“避风港”了,不由呼了一口气。 他靠在树干,任她去挺去。 史含烟在欲焰的燃烧之下,不停的挺动着。 似狂风骤雨,似惊涛骇浪! 松树摇曳,枝叶上的雪花纷纷下坠着。 郝南虎瞧得神色一变,双手扶着她的酥肩,双目不住的望向四周,暗叫道:“哇操!想不到灾情会如此的严重!” 伸手欲推,可是,一见到史含烟那付色急的模样,心中一软,他只好以双足围住枝干,稳住阵地。 双掌则小心的扶着她的玉体。 可是,盏茶时间之后,史含烟挺动更剧,身子摇晃更烈,不但她自己满身大汗,郝南虎更是汗珠直淌了。 枝叶上的雪花被抖得清洁溜溜了! 郝南虎仔细的向四周打量一下,暗道:“哇操!还好,已经将近黄昏了,而且也没有外人,否则就伤脑筋了!” 心一松,立即觉得背部及臀部皆被树皮磨得甚为疼痛,不由暗道:“哇操!看样子一时无法摆平,我还是转移阵地吧!” 可是,他一见到她的神情,心又软下来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右手一吸,将放在枝桠间的衣衫垫在臀下及背部。苦笑一声,任由她去疯狂啦! 他的双目却小心翼翼的向四周及远处巡视着。 一直到黑夜逐渐笼罩大地,郝南虎才松了一口气,暗道:“哇操!憋死我了!我必须大干一场啦!” 伸指制住她之后,抓着衣衫,挟起她飘落在树旁,双目一见到那林松树附近的积雪已经尽裂,不由暗骇! 他不由朝她瞧了一眼! 只见她气喘如牛,双目尽赤,身子频颤,都南虎暗骂一声:“好烈的毒药!”立即刻远处掠去。 片刻之后,他已在十余丈外的冰地上铺妥衣衫,搂着她大刀阔斧的轰炸起来了,战鼓立即响出老远。 厮杀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史含烟终于“乖”多了! 郝南虎见状,立即解开她的“肩井穴”。 只听她“喔!”了一声,搂着都南虎又不乖了! 郝南虎见状,挥戈连击,存心要制伏她。 那知,史含烟体力充沛,媚药又烈,又一直纠缠半个时辰之后,她居然毫无败象,郝南虎不由暗暗发慌了! 双目朝四周一瞄,确定没有外人之后,他长吸一口气,专心一意的使出钱荷茹所指导的窍门了! 借力使力,左右逢源,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史含烟终于垮了,不过却不停的呐喊及颤抖,吓得郝南虎身子一颤。 这一颤,情况立即逆转! 只见他神色一变,身子频颤起来了! 他立即咬紧下后,坚拒“交货”。 他又苦撑不到盏茶时间,再也憋不住了! 他开始“交货”了,浑身颤料更剧了! 偏偏史含烟体内之媚药尚剩一丝丝,因此,仍不住的扭动着,扭得郝南虎口中怪叫连连,全身颤抖更剧! 真是“进路走多了,必会遇见鬼”,以前只有他宰查某,想不到如今,他却被宰得哇哇连叫! 那种酥酸,轻飘感觉令他甘愿“被宰”! 可借,不到盏茶的时间,史含烟彻底的垮了! 郝南虎好似完成一件世界上最伟大的工程般,长嘘一口气之后,立即紧紧的搂者她并躺在雪地上。 可是,那冰冷的寒气,立即逼得他抱着她踉跄起身,只听他苦笑道:“哇操!‘五肢’无力,天寒地冻,又无遮身之物,怎么办呢?” 突听一声:“主人,接着!” “呼!”一声,一个大包裹疾射而来。 郝南虎右手一抬,接下那个大包裹,打开一瞧是两袋细柔的毛衣,他立即扬声道:“徐大叔,谢啦!” 阴司状元朗声道:“主人,向南五十丈外有一个山洞,你们不妨到该处休息,小的及南宜兄去天山派瞧一瞧。” 说完,挟起史含烟,拿着包裹及衣衫急掠而去。 半晌,果然看见一个半人高的小山洞。 郝南虎弯腰入洞,洞内曲曲折折,他前行半响之后,立即发现在丈余外有一个宽广的小圆室。 地上余烬尚温,另有十余截枯枝摆在一旁,郝南虎暗道:“哇操!二位大叔方才一定在此地等候……” 想至此,双颊不由一红! 低头一瞧史含烟已经含笑酣睡,立即轻轻的将她放在地上,然后开始将一袭毛衣平铺在地。 他将她平放在毛衣上面另以一袭毛衣替她盖妥之后,拿起自已的衣衫穿妥之后,立即将两截枯枝放在余烬上。 只见他长嘘一口气,立即盘坐在地开始调息。 由于耗力过钜,精神又过于紧张,因此,一直到翌日阳光普照之际,他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他吐出一口气,一见史含烟仍然含笑侧睡,心中一荡,慌忙朝洞外行去:“哇操!太迷人了!实在受不了!” 他刚走到洞口,立即闻到一阵令人垂涎欲滴的烤肉味道,暗吞一口口水之后,立即悄悄的掠了过去。 半晌之后,他已经来到松林外沿,立即发现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正在烤一只大山猪,他立即笑道:“哇操!好香呀!” 阴司状元二人急忙起身行礼,道:“主人,你醒啦?” “哇操!日照屁股,该醒啦!你们去那儿弄来这只山猪的?” 阴司状元含笑道:“小的二人昨夜自天山派返回此地途中捉到的,这下子够咱们四人大吃一顿的!” “哇操!天山派怎么啦?” “鸡犬不留,无一活口,惨不忍睹” “哇操!雪山四妖这四只老猪哥实在有够凶狠,我看必须早点除去他们,否则,各大门派势必要遭殃。哇操!我看他们对‘问心针’挺忌讳的,咱们下回一碰见他们,干脆就‘喀……’送给他们几针吧!” “哈哈!对!对敌人客气,就是对自己残酷!” “哇操!大叔,你们可真是不简单哩!居然能紧跟不舍哩!” “哈哈!这全是南宫兄‘种行’之奇效,小的不敢居功!” “不!不!主人,这全是徐兄经验丰富,判断正确之功劳。” “哇操!你们别客气啦!这些日子以来实在太辛苦你们啦!” “不敢当,小的一向奔波惯了,倒是主人你甚少外出,却能不畏艰难的来回奔波,实在令人敬佩!” “哇操!爷爷实在说得不错!我的确是一名福将,不但均能绝处逢生,而且还沾了不少的女人,真不知该怎么办?” 阴司状元哈哈笑道:“主人,这位史姑娘乃是轰动武林,一直孤芳自赏甚为高傲的‘武林第一美女’哩!” 都南虎红着睑道:“哇操!我真担心她会想不开哩!” “主人,你放心,史姑娘面对天山派这种惨状!一定会设法复仇的,只要你妥加安慰,必然不会有事的!” “哇操!希望如此啦!对了,返回长沙之后,你们可要替我多美言几句哩!我是无辜的,对不对?” “哈哈!对!对!你是为了救人啦!” 神行书生含笑道:“主人,青海那位慕姑娘对你甚为倾心,你……” “哇操!我……我……” 阴司状元含笑道:“主人,慕姑娘个性爽朗,待人谦和有礼,不失为一位可靠的终身伴侣哩!” “哇操!我知道,可是,大叔,你们也知道我已经有六个‘注过册’的太太,史含烟也不能遗弃,对不对?” “哈哈!人多福气多,全天下之绝色美女全归郝家矣!” “哇操!此事还是由爷爷及奶奶作主吧!” “对!对!明夏端节二位老人家说要走一趟东科尔寺哩!” “哇操!有够香!可以吃了吧?” “哈哈!当然可以!小心点,别烫着了!” 说完,削下一块腿肉,细细一戮,立即送给郝南虎。 于是,三人边吃边聊,欢乐之中不觉已过了将近一两个时辰,只听郝南虎笑:“哇操!饱啦!我去瞧瞧她吧!” “主人,带一块肉去吧!对了,这瓶灵药也拿去吧!” “谢啦!” 盏茶时间之后,郝南虎重又回到洞内,他看见史含烟仍然含笑酣睡,不由暗忖道:“哇操!她在做什么梦呢?” 他轻轻的将猪肉及药丸放在枯枝上面,仔细的替她盖妥毛衣之后,身子一转,立即又朝洞外走了出去。 倏见史含烟的双睫一动,两粒泪珠立即沿着她的双颊流了下来。 只见她银牙暗咬,柳眉一皱,缓缓的挣扎起身之后,一瞧及自已的赤身裸体,心中一酸,立即低头暗泣。 郝南虎刚走出不远,闻到泣声之后,身子倏颤,不知如何进退? 好半晌,他实在听得好生不忍,立即返身走回洞内。 当他走入圆室之时,史含烟已经穿上一件毛衣正在低头拭泪,他立即轻咳一声,道:“史姑娘,请原谅在下的冒犯!” 史含烟声若蚊鸣的道:“此事错在四妖及魔女,怎能责怪公子呢?薄命人还该感谢公子的救命大恩哩!” 说完,就欲行礼! 郝南虎右手一挥,以无形气到阻住她的下跪,同时急道:“姑娘,在下承当不起,请别如此多礼!” “公子,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郝南虎,南山猛虎之南虎!” “啊!公子原来就是新近闻名江湖的‘郝半仙’啊?薄命人何其荣幸能够获你的解救。” “哇操!姑娘谬赞了!在下何德何能,岂能受得了‘半仙’美誉呢?姑娘,你已将一日未进食,先吃些烤猪肉吧!” 说完,将那块烤猪肉送了过去。 “我……我……找不想吃……” “为什么?嫌……” “不!不!薄命人浩劫余生!岂会挑食,只因心情不好,故毫无食欲,尚请公子能够加以海谅!” “哇操!不行啦!你怎能不吃呢?” “公子,真抱歉!” “哇操!那就吞服几粒灵药,好吗?” “我……我……公子……我……” 说完,悲感交集的再度掉泪了! 郝南虎慌了:“姑娘……拜托你别这样子,好吗?” 史含烟拭去泪水,咽声道:“公子,你对我……太好了……我……” 郝南虎暗道:“蚵面豆腐!” 立即将药瓶递了过去,同时柔声道:“姑娘,为了血海深仇,你必须早点治妥伤势!” 说完,将药瓶递了过去。 史含烟闻言,立即想起自已下身的裂伤,娇颜一红,伸出颤抖的双掌,接过那瓶灵药,立即低垂着头。 郝南虎心中一荡,轻轻的握着她的柔荑,正色道:“姑娘,在下正式向你求亲,你愿意答应吗?” 史含烟身子一震,咽声道:“公子,你……你真好!” 都南虎轻轻的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烟妹,答应我,把伤口上药之后,吃点灵药以及烤肉,好吗?” 史含烟轻轻的点点头,娇颜更红了! 郝南虎微微一笑,朝洞外走了出去。 申初时分,郝南虎双手捧着行动不便的史含烟掠上了天山派,举目一瞧遍地尸体,他不由长叹一声。 史含烟踉跄在院中走着,口中悲伤,呼唤每个亲友的姓名,泪水早已湿透那袭毛衣的前襟。 郝南虎一边安慰她,一边提醒她不要沾及地上的尸水。 阴司状元和神行书生将挂在大门前的裸尸取下,和其他的尸体摆在一起,同时开始挥掌劈裂积雪。 当他们把那些尸体埋妥之时,一身白衣劲服,手持宝剑及一个小包袱的史含地含泪跟着郝南虎走了出来。 史含烟朝院中打量一周,倏地长跪在地,恭敬的咽声道:“感谢二位前辈替先母及亲友埋尸!” 说完,恭敬的拜了三拜。 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早已闪开,连道:“不敢当!” 郝南虎扶起她,柔声道:“烟妹,咱们到峰顶去吧!” 史含烟颔颔首,道:“虎哥,辛苦你啦!” 说完,双手一圈,抱住他的颈项。 郝南虎将她的包袱及宝剑掷向阴司状元二人,拦腰抱起她,足尖一点,闪电般朝前疾驰而去。 入暮时分,四人神色默然的站在峰顶,瞧着那些已被积雪封住的尸体一阵子之后,跪在地上默祷着。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郝南虎问道:“大叔,咱们可以连夜赶路吗?” 阴司状元摇头道;“主人,太危险啦!明晨再走吧!” “好吧!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 两日之后,郝南虎四人抵达了伊犁,阴司状元一见有一名叫化子瑟缩在远处一家小吃店檐下,立即走了过去。 半晌之后,那名叫化子立即和阴司状元离去。 郝南虎三人立即走入小吃店,点些酒莱边吃边等候。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阴司状元驾着一辆双骑马车来到了店前,跃下车辕之后,径自走入小吃店。 郝南虎含笑道:“大叔,先吃点东西御御寒吧!” 阴司状元连喝三杯酒之后,一见店中并无显眼的人物。 立即低声道:“主人,开心帮已经向各大门派叫阵了!” “哇操!真的吗?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元月十五上元节,在泰山朝阳峰。” “哇操!好!好!一战定天下,痛快!痛快!” “主人,据丐裁说,这阵子有不少黑道高手投奔到鬼王村哩!” “哇操!长痛不如短痛!太好拉!这些见不得人的败类最好全部出来,咱们就索性来个大扫除吧!” 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听得豪气陡生,只听阴司状元哈哈一笑,道:“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惜,能够轰轰烈烈干一场,亦不虚此行!”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郝南虎哈哈一笑,亦一饮而尽。 郝南虎正欲干杯,史含烟已轻轻按住他的手掌,柔声道:“虎哥,你别喝太多的酒,我……我代你喝这一杯吧!” “哇操!不行啦!烟妹,你待会儿再敬二位大叔吧!” 说完,朝她微微一笑。 史含烟羞涩的点点头,立即缩回柔荑。 郝南虎哈哈一笑,立即喝了那杯酒。 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含笑举杯道:“主人,夫人,祝你们白首偕老!” 四人畅饮一小罐洒之后,在阴司状元亲自操鞭之下,那辆双骑马车平稳的朝长沙行驶而去了。 坐在车上的神行书生含笑作完自我介绍以后,立即抓起酒壶及卤菜将身子移到车辕后面迳自取用着。 郝南虎含笑将自己的身世及家中诸人仔细的介绍着。 他们四人日出而行,日落而息,沿途随时与丐帮弟子联系,获悉风平浪静之后,立即安稳的前进着。 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轮流驾车,倒也不觉累! 郝南虎及史含烟情话绵绵,更是丝毫不觉累了! ※※※※※※※※※※※※※※※※※※※※※※※※※※※※※※※※※※ 一个月之后,马车终于抵达果半仙茶庄了。 他们尚未抵达家门,丐帮弟子早已在两个时辰之前传来消息。 因此,在院中早已有一大堆在引首企望了! 站在排头的正是果半仙及崔玉凤。 果泰、华玉英排在他们的后面,钱春雅、钱夏梅、钱香蓉及应真真分别挺着不同圆周的腰部跟在后头。 果诗诗及钱秋莲则站在排尾。 另有三十余名丐帮弟子散在四周小心戒备着。 郝南虎掀开布帘,一看见果半仙居然和崔玉凤站在一起,立即叫道:“奶奶,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完,迅速的上前行礼。 果半仙呵呵笑道:“好小子,你怎么先向奶奶打招呼呢?太不公平了吧!” “哇操!爷爷,你别吃醋啦!虎儿是代表大伙儿向奶奶致十万分的欢迎之意啦!奶奶,是不是爷爷负荆请罪,你才来的?” “好小子,你又在泄爷爷的底啦!实在太不知敬老尊贤啦!” 崔玉凤微微一笑,道:“虎儿,别冷落了烟儿,快替大伙儿介绍一下吧!” “是!是!烟妹,来与大伙儿见个面吧!” 说完,一一介绍众人与她从识。 史含烟落落大方的一一向众人行礼着。 好半晌之后,只听果半仙呵呵笑道:“走!走!到厅里去聊吧!莲儿!你去吩咐厨房可以准备上菜啦!” 众人入厅就座之后,立即有两名新雇的侍婢送来了香茗,只听郝南虎笑道:“爷爷,奶奶,你们可知道虎儿已替你们安排了一个约会?” “呵呵!好小子,你实在不简单,不但每次出门皆有带着仙女回家,这次居然替爷爷安排约会,难道是嫌爷爷老了,打算要外销啦?” “哇操!爷爷,你别冤枉虎儿啦!是招梗喇嘛自己说要邀请你们于明年端阳午时到东科尔寺一晤啦!” 崔玉凤立即神色一肃,暗暗宣句佛号之后,庄容道:“虎儿,你怎么有这么大的福份见到招梗喇嘛呢?” “哇操!此事挺玄的哩!椐舅舅说……” “好小子,你什么又认识了一位舅舅啦?” “哇操!此事说来话长,菜已经来了,咱们边吃边聊吧!” 说完,立即招呼众人就座。 郝南虎举杯朝众人敬过酒后,立即将自己解救青城派,进入鬼王村与钱茹荷去拜访雪山四妖的经过说了出来。 果半仙及崔玉凤听到招梗喇嘛在臀替郝南虎加持及所叙言语之后,神色一整,满脸湛然! “哇操!爷爷、奶奶,招梗喇嘛怎会唤虎儿为师叔呢?” “虎儿,招梗喇嘛已修至通灵境界,他们一向讲究因果轮回,你可能曾在那一世和他有过同门之谊吧!” “哇操!太玄了!来,菜快要冷了,吃菜呀!” 过了半晌,郝南虎将自己不慎发啸引起雪崩以后的情景说了出来,听得众人神色大变,紧张不已! 郝南虎叫道:“哇操!那种场面实在太浩伟了!若非舅舅出言提醒,我如今那有机会坐在此地呢?” 说着,一直叙述到天山派惨遭血洗,才停了下来。 果半仙沉声道:“雪山四妖功力精湛,合击之术又甚严重,此悉号召群邪,明春之战,胜负难卜哩!” “爷爷,你的卦术甚精,卜个卦吧?” “凶中带吉,吉中带凶,白骨如山,血流成河,虎儿,你可要小心应点,一点也大意不得哩!” “哇操!虎儿决定利用泰山大会之时,举行一个‘大扫除’,将那些武林败类清理得一干二净,让天下清静一段时期!” “好胆识!好气魄!爷爷相信你一定能够如愿以偿的。不过,仍然必须小心开心帮的鬼域伎俩哩!” “虎儿会小心的!对了!爹!有没有办法把‘问心针’改良一下呀?” 果泰含笑道:“每针太细,的确不便继续装填,不过,你可以和徐兄、南宫兄彼此配合掩护呀!” “哇操!这倒是一个好点子!那些魔崽子可要倒楣了!” 众人边吃边欢叙半个时辰之后,果半仙等几位长辈识趣的自动回房去休息,让他们好好的诉诉衷曲。 郝南虎肆无忌惮的轻抚钱春雅四人微隆的腹部,不住的问东问西,问得她们又羞又喜,每张娇颜皆一片配红! “哇操!真有意思!我看再过不久,咱们这儿就可以变成儿童乐园了!雅姐,你就当园长吧!” “呵呵!你是一家之长,还是你来当园长吧!” “哇操!那岂非要吵翻天啦!” 众人不由格格连笑! 就在欢悦、幽默的谈笑之中,史含烟也不再拘束了,她在诸女的要求下脆声描述天山之奇景及风光。 诸女听得无限的向往。 “哇操!烟妹,天山会不会时常有雪崩呀?” “很少!除非遇上重大的天灾。” “哇操!雅姐,咱们干脆到天山去居住,如何?” 钱春雅朝诸女瞄了一眼,一见她们皆有允意,立即含笑道:“天山灵气独钟,与世隔绝,实乃最佳居处!” “哇操!烟妹,欢迎吗?” “无上的欢迎!天山将以诸位为荣!” “哇操!烟妹,你放心,天山派绝对不会没落的!” 史含烟身子一震,激动的道:“虎……哥……谢谢你!” “哇操!都是自家人啦!何必如此的客气呢?哇操!有够奇怪!怎么一回到此地,就想要困呢?我去休息啦!” 说完,迳自回房而去。 钱春雅立即含笑道:“烟妹,你刚来此地,咱们到外头走一走吧!” 说完,朝果诗诗及钱秋莲使了一个眼色。 二女娇颜一红,立即默默的走回房去。 片刻之后,郝南虎刚躺在榻上,立即发现果诗诗轻快的闪过房中,而且直掠向床来,立即含笑坐起身子。 果诗诗一见他打着赤膊,立即低声道:“不准看!” 说完,转身褪去衣衫。 郝南虎才不那么傻呢,他反而睁大双目仔细的瞧清楚些! 全身的热血立即沸腾了! 果诗诗剥光身子,一见他一瞬也不瞬的瞧着自己,心儿一甜,低啐一声:“你好坏!”立即钻入他的怀中了。 郝南虎轻抚她的酥背,柔声道:“诗姐,你更美了!” 果诗诗低声啐道:“人家丑死啦!烟姐才真的美哩!” “哇操!黑白讲!你们是梅兰各具特色,不相上下哩!” 果诗诗欣喜的唤声:“虎弟!”立即自动送上香吻! 接下去当然是“船儿入港”忙碌起来了! 郝南虎刻意的使出花招,尽情欢乐,不过,他也发现果诗诗的“技术”更加的进步及纯熟了! “哇操!诗姐!你是拜那位姐姐为师的呢?” 果诗诗闻言,羞得身子一顿,双目一闭不敢出声。 “哇操!动呀!挺美的呢!是雅姐教你的吧?” “是……是啦……羞死人啦!别提啦……” “好!好!别授就别提!不过,你可不许减私哩!” 果诗诗羞涩的嗯了一声,立即重又迎合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攻守有序,水乳交融,享不尽的欢畅!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以后,果诗诗才无力的满足的离开了四肢,口中却不住的叮咛郝南虎待会儿一定再来!